第(3/3)页 砰! 八尺汉子被轰在白墙上砸出一个凹坑,胸腹里翻江倒海张嘴正欲吐血,却又有一手过来抓着他的头狠狠砸在了墙上。 “说你们这帮穷措大看不清自己还真没说错,来前喝了几两啊?一个水货宗师还来京里拿我?” 伴随着森冷的话语那只如铁钳般的手也愈发用力,李玉保面色涨红只觉得头骨都在咯吱作响: “你是不是也想下去陪赵承嗣啊——” “魏鸣岐!放开李将军!” “你敢动将军一根毫毛!” “……” 虽然被人按在墙上,脑袋像被挤压的核桃般剧痛,但李玉保还是从牙缝里挤出话道:“有种,有种你就杀了我——啊啊!!” 咔咔—— 极细微,极瘆人的骨裂声响起,身后身前的叫嚣顿时止住。 “臭丘八,真把自己当东西了。” 魏鸣岐用一种伤人刺痛的语气: “杀了你,你比赵承嗣死的还贱,赵承嗣有当节度使的爷老子,你有什么?你底下那帮丘八还敢带兵犯阙不成?你们有那个胆气嘛——” “……” 四周一片寂静。 半晌,魏鸣岐缓缓松开手,转而拍拍眼神愤恨,脸上还有深深指印的李玉保面颊: “你今天运气真好,我师父在跟前,以后长点眼睛,人没带够别来犯贱。” “……魏鸣岐。” 李玉保口鼻溢血,眼神也愈发怨愤:“我,我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呵呵——” 身前青年的笑容愈发跋扈狂妄: “我干爷爷是万仞山,在这大乾,我想嚣张几时就到几时,你若不满,且去告我的御状好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