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没什么特别的,若有朝一日指点江山者,有办法改变天下人所思所想,有办法更改万年不变的律法规矩。 也许到那时无论男子、女子、士农工商,皆可凭本事得到自己想要的,你也不必再羡慕任何人。” 苏玉取过江逾白手中的两把剑,递给萧铭远一把道:“走,我们去那边。” 两人离开廊亭,去到王府内的小型校场。 “姐姐,太子的事,是...你们..吗?” “是如何?”苏玉转身微微一笑,“不是又如何?” 萧铭远微微迟疑而后道:“就算是我也不会说出去,但是,虽然太子平日对我很差,却还是我的兄长,看他从高高在上沦为谈资,我有些不忍。” “心软是好的,但不能过于软弱。”苏玉说罢叹了口气,沉默少顷。 “不如我把话与殿下说得再明白些,我肯做出收殿下为徒的荒唐事,晋王肯带着殿下去光州。 我们肯尽全力保护殿下,是因为晋王府愿意扶持殿下坐上那个位置。” 苏玉目光严肃带着求证之心:“我想问殿下到底有无此心,到底是甘心这样糊涂过下去,还是与晋王府一起搏到万人之上。” “我..”萧铭远咬咬牙攥紧拳头道:“我不甘心,为什么同是皇子,我从一开始就失去了争的权利。” “姐姐,我想搏一把,我要搏一把,做我想做的事,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苏玉扬起笑:“那现在你还对太子不忍吗?” 萧铭远摇摇头,接着落寞地点点头。 “没事,生在权利中心,却还能不忘初心,是很难得的,若你能做到那个位置,一定会是个好皇帝。” 苏玉侧过剑身,寒光映在眼眸中,将天生轻柔的声音染上了几分肃穆:“学剑,便是学君子之道坦坦荡荡。” “执剑并非如诗书中所说快意恩仇,剑在手,握住的是一方责任,护己、护家、护国。” “剑者,直身双刃,直身即要如手中之剑,刚直不阿、宁折不弯。” “双刃,便是要知道,执剑之时一面对着敌人,另一面对着自己,伤人恐伤己,万事谨慎,三思而后行。” 长剑在纤细的手上打了个剑花,苏玉恢复笑意:“这是我握剑之初,我父亲曾对我说过的,而今我转述予你,望你长记于心,莫辜负手中之剑。” 剑身挥动,一招一式都是刻在脑中的经年所习。 这边学剑的安静祥和,那边什么都没做的倒是吵得不可开交。 惊动周围的侍卫、奴婢去了返,返了去。 “小爷不服!我们再比过!” “臭狗熊你认输吧,再比多少次也是你输。” “什么!” “哎哎哎!小公子!不能拔刀不能拔刀啊!”几个小厮赶忙过来拦着,不明白比一个打水漂至于这样吗? 刘乐鲤看着架势躲远了些,但嘴里还是不饶人:“输不起,就要砍人,你就是没我扔得我,气死你臭狗熊。” “放开!小爷要剁了这条臭鱼!” “哈哈哈哈哈哈哈!”刘乐鲤指着江逾白嘲笑,脚步后退踩到一颗石子。 她转过头,身后正站着一个白发红瞳的人,惊吓之余急忙退回去却被脚下的石子滑了一下,整个人向后倒去,眼看就要跌入池塘。 江逾白反应极快,挣开小厮飞身过去及时抓住刘乐鲤的手臂。 本要把人拽上来,回想刚刚受的气,反而松了松手。 “哎!”刘乐鲤紧紧抓住江逾白的袖子,仿佛是根救命稻草。 “哼,怎么样啊臭鲤鱼。”江逾白扬扬眉毛,“说声老大小的错了,承认自己最垃圾,小爷就把你救上来。” 刘乐鲤看看身后的池塘,咬咬牙嘴硬道:“你才最垃圾。” 江逾白果断松开手,人扑通一声掉进池塘。 “略略略!”江逾白做个鬼脸嘲笑道:“回池塘吧臭鲤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