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米灼年是怎么也想不到,乔承铭让她弹的是那架还停在酒店里的古钢琴。 酒店停业了,曾经彻夜明亮的大厅如今只剩下一盏白灯,把整个氛围映衬得格外凄清而有些唯美。乔承铭坐在不远处的丝绒雅座上,姿态闲适,落地窗外的世界灯火辉煌。 她站在华美的琴前,声线颤抖。 “我不能弹。” “不愿意陪夜,弹琴也不肯?米灼年,你摆多大谱?” 米灼年站在那束唯一的白光下,脸颊显得更加苍白,“乔承铭,你别逼我……” 这是一架与酒店上下生死攸关的钢琴,她前几天还为了阻止别人碰它而碰了硬钉子,现在她怎能弹,又怎敢弹? 乔承铭坐在阴影里,手臂搭在丝绒椅的扶手上,他冰雕般的容颜有半边阴影,鼻梁格外挺直。 “弹琴不敢,让酒店破产你就敢?” 他说的没错,米灼年无话反驳,但她也没有坐下去的意思,就那样原地站着,孤单无助像被傀儡住的困兽。 “弹吧。” 简单的两个字没有重量的落在她耳边,这些变着样的折磨已经渐渐让她没有知觉了。 他若是如君王那样命令,她便只能像囚徒那般跪伏。 一直都是这样。 …… 绕过那条红色丝绒护栏,她坐在了琴凳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