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昨晚……我很丢人?” 男人嗤笑,“一般丢人。” “……我……”她唇角抽了抽,“到底干什么了?” 从早上起来的迹象来看,她应该没跟乔承铭发生过关系。 ……那,应该也没兽-性大发把他揩油……吧? “你啊,”英俊的男人侧下过头来看她,看得她心里一阵发虚。 “你说,我是月亮,要捞我。” 米灼年,“……捞?” 她真的这样说过?一脸不相信。 “嗯,”他促狭地笑,“不过,我觉得,你想说的可能是撩。” 米灼年再次,“……” 撩你妹啊撩…… ……………… 颐年的经营说劳累不劳累,说轻松也不轻松。她所要做的就是制定最顶层的战略政策,所以一些细小复杂的事情也就不用管。 乔承铭偶尔会来看她,不过也只是很偶尔,她工作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更何况他也不是那么的闲。 她没放弃去查江珠儿,虽然珠儿基本上已经凶多吉少,但她还是没有放手。 日子也就一天天过着,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直到盛夏,前朝皇宫旁的私人会所。 男人穿着浅色系的衬衫,慵懒闲适又透出倨傲。他的对面坐着一个女人,白衬衫搭配蓝裙子,眼睛很大,日系的酒窝十分甜美。 “乔先生今天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乔承铭很少单独跟女人见面,主动邀约更是罕见,这让风晴子有些受宠若惊。 只见他半侧着脸看窗外,窗外是绿荫新荷,假山流水,他就这么看着,唇角的笑容很凉薄。 “上来就问事,这种性格可不讨人喜爱。”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依然侧向窗外,所以显得格外冷漠。 风晴子的笑也淡了下去,“乔先生的时间多么宝贵,我当然有这点自知之明。” “你有?”乔承铭视线收回来,落在她脸上。 风晴子的唇角僵了一下,但视线未曾闪躲。 “有话请直说。” 乔承铭冷嗤一声,骨节分明的手丢出一份白纸文件,横亘在他们之间,“你在东京的ritz工作了多少年。” “二年。” “几岁去的cornell。” “十八。” 乔承铭顿了顿,唇角嘲弄开始变得浓稠。 “你这张脸,什么时候动的?” 锐利的眼神对上她的,就像一支淬了毒的冷箭,直入她深心。 风晴子面不改色,就连眼神都没有一瞬波动。 “十八岁出了意外,做了手术,”她用最简洁的语言涵盖过血淋淋的回忆,清清淡淡地笑,“乔先生,接下来,您是不是想问是什么意外?” 乔承铭拿着公道杯,斟给她一杯,然后又倒入自己的杯子里。 “能让人全身皮肤移植的,除了硫酸,我只能想到一个,” 他放下公道杯,十指交叉,后背斜斜往后靠,吐出两个字来,“火灾。” 风晴子的眼睛蓦然沁出冷意,“乔先生,没想到你对我的私生活这么感兴趣。” “我只是想了解妻子下属的来历。” 他不紧不慢地说着,清贵儒雅,薄唇甚至噙着微笑,却让风晴子的心里狠狠一震。 良久,她听见自己温凉的声音, “您和灼年姐已经在一起了?” “结婚了。” 风晴子淡笑,“恭喜你们。”她喝了一口茶,抬起眼睛去看他,唇角挽起,“我看得出,您很爱灼年姐,灼年姐也很爱您,你们在一起一定会幸福。” 乔承铭不说其他,“我们当然会很幸福。” “嗯,那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风晴子说着就站了起来,天蓝色短裙下两条腿纤细又白,每一步都走得很稳。 再往前几步,终于还是停驻。 停驻,没有回头,就那么背对着问他。 “乔先生,您爱她吗。” 她说她看得出来,但还是要问了才放心。 “有人说乔先生最爱的女人,七年前就葬身火海了。这个女人总不会是灼年姐吧。”她平淡地述说。 乔承铭凝望着她的背影,面无表情。 她背对着他,继续寡淡地说了下去,“听说您对那个女人百依百顺,自从她出事,就去美国逃避了七年,可您七年后回来立马又娶了灼年姐,这里面还真是蹊跷。” 她淡淡的述说,让他的声线也跟着冷了下来,毫不掩饰的高傲。 “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质问我?” 风晴子笑了一下,平淡的就像一往蔚蓝的湖水,没有一丝丝波动。 “我没有什么身份,我谁也不是。” 说完,她就离开了,全身上下看不出一点紧张和紧绷。 会所外阳光和煦明媚,风晴子慢慢松开了一直攥紧的右手。 她刚才表现得一直很平淡,现在才看见,掐紧手心的汗水和血水早已混合在一起,沿着掌心纹路,一点点滴落了下来。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