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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是生性邪恶，而不是暴谑和愚蠢。

    当着歌舞团的面杀掉这个魅魔，其他魅魔怎么想，还能不能放开来玩耍？

    一片听着乐，品着舞，西索恩催动手中黑暗神书联系罗素。

    少顷，电话接通，那头传来一阵庄严肃穆声：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西索恩眉头一皱，心中暗自吐槽一句，却也只是静静听着。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一曲落罢，罗素声音响起：“西索恩，不好意思啊，刚刚在听一首歌，让你久等了。”

    “无妨，我觉得这首歌挺好听的。”西索恩皮笑肉不笑道。

    “是吗，看来我们真有默契，那再听一首吧。”

    不等西索恩回应，黑暗神书那头再次传来颂唱声：“我听说有个神秘的和弦，大卫弹奏以取悦主”

    “罗素法师，我们有必要互相伤害吗”西索恩的声音幽幽响起，“这宗教歌曲中歌颂的主，即使真实存在，对我们而言也不过大一点的蝼蚁。”

    “西索恩你不喜欢吗？我还以为我们会是志同道合之人，可以互相合作呢？”

    “我很喜欢这首歌。”西索恩话锋一转。

    “其实我不喜欢。”

    “我突然也不喜欢了。”西索恩当即改口。

    “西索恩，你这样随意改变立场，以后不会出卖我吧，这让我怎么放心跟你合作？”罗素恶人先告状。

    西索恩无语沉默，片刻后幽幽道：“罗素法师，我跟你合作都不怕你出卖我，把我阴死，你怕什么？”

    “呵呵，你说的好像也挺有道理的。”罗素轻笑两声，随后他正色道：“西索恩，在正式合作之前，我问你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西索恩也神色一正，推开怀中魅魔。

    “第一个问题，囚禁永恒的人是谁？”

    西索恩眉头皱起，他监听行星吞噬者获得的情报并没有关于囚禁永恒之人的身份信息。

    自然，他透露给罗素的情报也不会涉及囚禁永恒之人，但罗素却偏偏问了这个问题。

    “西索恩，你应该知道。”罗素声音传出，令西索恩眉头更加紧蹙。

    什么叫他应该知道，难道这囚禁永恒之人他认识或听说过？

    突然，西索恩灵光一闪，一个猜测几乎脱口而出。

    “第一”

    “第一苍穹。”罗素声音抢先一步响起，“囚禁永恒之人是第一苍穹，没想到连这个情报西索恩你都不知道。”

    面对罗素吐槽，西索恩无言以对。

    “第二个问题，永恒真的被囚禁了吗？”

    “自然，这是永恒亲口对行星吞噬者所说，然后被我偷听到。”西索恩答道，意识到罗素还有其他消息来源，并且知道的可能比他更多后，西索恩不再藏藏掖掖。

    西索恩已经清楚意识到，这次合作是他需要罗素，而不是罗素需要他。

    “永恒亲口所说，就一定是真的吗？或者说，永恒发现不了你的手段？”罗素反问。

    闻言，西索恩脸色有些难看，但他思索一会后说道：“永恒乃宇宙实体化身，他一言一行都代表多元宇宙，不会轻易说谎。”

    “『断章取义』，取自『不要断章取义』。”罗素平淡道，“高深的谎言，向来由实话组成。”

    “这个问题暂且不谈，我也没有准确答案。”顿了顿，罗素问出第三个问题，也是最后一个问题。

    “最后一个问题，你的父神，我的另一个盟友，造物主的真实立场。他是永恒的人，还是第一苍穹的人？”

    西索恩沉思，回忆起几年前与造物主、罗素、赛特一同拜访行星吞噬者的场景。

    彼时，罗素离开后，行星吞噬者留下造物主一人商讨要事，向造物主透露永恒被囚禁一事，并请求造物主帮助。

    在行星吞噬者面前，造物主表现出惊愕的一面，但离开行星吞噬者座舰，他神态立刻恢复如常。

    这一反差被监听行星吞噬者的西索恩注意到了，这表明造物主很可能早就知道永恒被囚禁一事，只是在行星吞噬者面前演戏而已。

    “第一苍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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