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果然,你们二房已经背叛了长平侯府!”从背后抽出砍刀,大房——不配拥有姓名的庶子刀尖指着窦文远,再也没有平日里庶出对嫡子的敬畏了,这一刻,他的心里莫名的畅快。“既然二房已经背叛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本就已经势同水火,又是在这夜黑风高的夜晚里,几乎是无可避免的局面。 李晓萱仿佛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局面,突然笑了。 “还真是狗咬狗一嘴毛!”她本以为让双手敌对还要费上一番功夫,却不曾想竟是眼前的局面。果然啊,还是高估了这些所谓的世家大族的人心。 当然了,也不排除他们彼此在逢场作戏。 对这些世家大族里出来的人,再多的谨慎都不为过。 心里最复杂的大概就是窦文远了,在这之前他虽然对自己中了埋伏险些丧命的事儿有了猜测,可依然不确定就一定是大房做的,毕竟没有证据。 何况,心底终究还藏着一丝对大房的期许。 血浓于水这话不仅仅是说说的,就像是姑母当年,哪怕大房在族谱上去了姑母的名字,可姑母这些年生活在这小小的山村里,纵然生活困苦一些,可依然还是生活幸福,还生下了五个孩子.......他以为这一切都源于血脉亲情,却不知道当年那个叫做李良轩的男人单枪匹马几乎杀穿了京都的长平侯府,才换来了他们李家偏安一隅获得短暂的缓冲。 如今这一切,不过是当年埋下的隐患开始反弹了。 “我本以为,你们大房纵然做事出挑一些,却也不至于对亲生骨肉下手,可今天我算是看清楚了你们的面目。”一路走来,他看到的是长平侯府的那些死士抱着火油桶,目的不言而喻。一想到李晓萱这些人都是他们的血脉亲人,而最小的小五不过才四岁的时候,窦文远也难免升起一股“兔死狐悲”的错觉来。 “大伯当初在祖母的面前说的好,不会为难姑母的几个孩子,却不曾想,你们大房竟然敢做出这种事儿。难道就不怕被祖母知道,你们长平侯府下一代世子的位置还保得住吗?”窦文远冷笑,如今的长平侯府看似大房一脉掌管,可无论是他们二房还是姑姑一脉,事实上都是祖母亲生的,若是大房做的太过狠辣,以祖母的为人,只怕长平侯府世子的位置,落在谁头上还不好说呢。 “你们二房果然包藏祸心,怪不得爹说你们二房的人是留不得了。”大房——不配拥有姓名的庶子听到这话冷笑一声,“当初怪我下手太轻,没想到你小子的命这么大,中了毒竟然还能活下来,果然是命贱之人像是蝼蚁一般,都是命硬!” 窦文远:“.......” 你特么说谁是命贱之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