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直到凌晨,这场闹剧总算收尾,铭天捂着肿起来的屁股关上门,一瘸一拐的回到床沿。 此刻,新郎官的衣服被撕成了一条条布条,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狼狈的就像挂了一身红色的海带一样。 头上的嵌宝紫金冠,更是已经变成了捏扁的可乐罐头。 整个房间就像是被炸坏的飞机场一样乱七八糟。 坐在床沿,铭天无奈的叹息。 没办法,谁让他们是我最好的朋友呢?用中二的话就是:他们是我的同伴啊。 呕。 同伴这俩字真尬。 “郡马,你没事吧?”歆竹拿出手绢,细心的为铭天擦去脸上的汗珠和脏东西。 这番温柔,倒也值得铭天为之奋斗到今天了。 看着眼前关切自己的美人,铭天微笑着握住了她为自己擦拭的手。 一瞬间,房间安静了下来。 歆竹的小脸瞬间涨的通红,低头不敢看铭天。 “歆竹……” “郡马…” “嗯?还叫我郡马?再给你次机会,该叫我什么?” 面对铭天的提问,萧歆竹一下就反应过来,通红的小脸都因为羞涩而发烫。 犹豫了许久,她终于有些颤栗的说道:“相…相公。” 这两个字,对于铭天来说代表了什么? 汪汪叫的单身狗终于有姑娘叫自己相公了。汪! 压抑着心头的兴奋,铭天坐近一点,轻轻的搂住萧歆竹轻柔的身躯:“相公什么的太俗套了,叫老公吧?” “老公?”歆竹好奇的抬起头,眨巴着红色的眸子好奇的问道:“这不是对阉人的称呼吗?相公你难道…” 啊? 阉人? “老公是对阉人的称呼?” “是啊,你们中原人的皇宫里,宫女不是都称有点年份的太监为老公的吗?郡马你不是去过皇宫吗?不知道?”歆竹愣愣的回答。 我去,还有这种说法?电视剧里从来没有这么说过啊?话说我去皇宫见的都是厨子,哪里见过宫女叫太监的? 铭天顿时有些尴尬。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