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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烟不言，只是素手拂过猫脊。

    那老妪匍匐在地，一动不动。

    “你何时为了男人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

    “娘娘言重了。”紫烟眼中闪过一丝波澜。

    “言重？”车驾中讽音不加掩饰，“你却没想过，你这般女儿作态是为甚？”

    紫烟错愕。

    “人间情爱？你自己信吗？”

    紫烟怀中的黑猫突然站了起来，好似想到了什么似的：“天数。”

    车驾中人冷哼一声：“还算不是太蠢。”

    紫烟心中却是激荡一片，她想到了初见清源之时，那种奇怪的迷恋感。

    当下眼色有些迟疑。

    “怎么？不信？”

    “你有何凭证？”

    “你如今成了什么模样莫不是自己都不知？”

    “我如今模样？”紫烟慵懒而卧，“再好不过。”

    那黑猫却在紫烟怀中踱步：“这天数是劫数所为，还是有人施为？”

    “这对你们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黑猫再问：“如何能解？”

    “祸水东流。”

    “怎么个东流法？”

    那老妪见气氛稍缓，身形微动，却被黑猫收在了眼底：“你这老货，事是你发的，你来说说这东流。”

    看了看紫烟，面上一片淡然之色，只是从前一会儿就不再出声。

    老妪心中一喜，明白这是主子亲昵之意，若是有气，直接一巴掌碾死，如今高月将军这般问话，紫烟又未下杀手，说明事已过去。

    “回高月大人，平等王现如今不是在盘丝洞中吗，其旁有小雷泽，让人将平等王埋进去便是。”

    车驾中的声音再次响起：“人死道消，这天数之力就自然无疾而终了。”

    “你们说得这么多，还是没法直接证明这便是天数，不是吗？”紫烟语气中带着罕见的恼怒。

    车驾中的声音仍旧不缓不慢：“你能说出如今这话，还不够明显吗？若非天书，你能如这寻常女子作态？连我的话也不听去维护一个人族？身上还能染上以往避之不及的人味？”

    话音未落，又是一道斥问：“灵珑，你是想弃大道不顾，沉沦轮回不成？”

    紫烟目中神光大盛，眉目间黑莲浮出体外，黑莲之上，一道男身端坐菩提。

    若是清源在此，定能认出这人便是自己。

    浮出这朵黑莲之后，紫烟整个人看似轻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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