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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你？就你，还能算作是人类吗？啊？哈哈哈哈……”白大褂男人闻言，忽然仰头开始大笑起来。

    白大褂不理会流浪汉眼里的杀意，继续的大笑着。

    直到他发觉，那流浪汉的确是要爆发的前一秒，他终于止住了笑声。

    “哎呀，我就开个玩笑。你想想啊！你可是个一天不杀人，就浑身难受的便态杀人狂。你把自己说成是人，我就感觉真的很搞笑啊！哈哈哈哈……”白大褂又笑了几声，然后才说：“好了！我不跟你开玩笑了。怎么样？今天可以躲搞几个人过来给我试试手吗？”

    流浪汉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将杀意压制了下去。

    他冷冷地看着白大褂，然后闷声说道：“今天我已经给你找来两个了。看现在的时间，再找一两个，应该不成问题。不过得说好！最终要杀人的时候，必须是我亲自动手。你可以告诉我怎么杀，但是你不能先碰了我的东西。”

    “哎呀，我都跟你合作这么久了。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一点。你每天都要提醒我一次，不累吗？”白大褂有些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

    “我是担心，你一不小心忘记了。毕竟像你这样的便态艺术家，一见到不错的人体，你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只是随时提醒一下你而已。”流浪汉冷声说道。

    “哼，没有我作出这样的作品。你也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杀人犯而已。而现在却不同。你跟我合作，是在制造艺术品。我相当于是给你的人生都提升了无数个档次。虽然我们的东西卖出去的并不算很多。但偶尔一次被卖出去，那就是大价钱。无论是为了艺术品本身，还是为了赚钱，我都必须得追求极致的完美。你懂我的意思吗？所以，你虽然是辛苦一点，但说到底也就是只是体力活。而我不同，我要思考，我要创造，我是在制作可能许多许多年之后，会被考古学家挖掘出来，放在博物馆，当作古董收藏、品鉴和研究的惊世之作，你明白吗？所以，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我不但拯救了你。让你从一个被所有人唾弃的杀人犯，变成了制作艺术品的匠人。还让你无聊的人生，重新有了意义。而且，我们卖出去的作品，我不是也分给了你很多的钱吗？？靠着这些钱，我们以后可以过上很好的生活。到那个时候，别人根本就拿我们没办法。世俗的眼光再也不能成为我们的枷锁，这样不好吗？？”白大褂用洗脑的语调，开始给流浪汉讲着道理。

    我在纸箱子里偷听着两人的谈话，只感觉一阵头皮发麻。

    没想到，世界上还真有这样的疯子。

    他们明明是残忍的杀戮，以满足自己便态的欲望，可却可以把它描述成在做一项伟大的事情一般。

    就在我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那流浪汉似乎也被白大褂说服了。

    他叹了口气，低头扫了一眼被丢在地上，用布裹着的那个人。

    “那好吧！我现在趁着时间还早，再出去找一两个人。你看好他们，不要让他们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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