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因为众人都被张璁悍然杀死谢迪的一幕给惊住了。 “我的弟!” 谢迁甚至不由得痛呼了一声。 他这一辈子就没受过这种烈度的打击! 然后。 谢迁就因此怒指着张璁:“张孚敬,我谢迁誓杀汝!誓杀汝!” 谢迁说后就突然两眼翻白,整个人也如金山倾倒一般,倒在了青石板上。 巡抚夏言见此忙扶住了他:“谢公!谢公!” “阁老,怎么办,谢公晕过去了!” 夏言更是因此急得对费宏大喊起来。 “还能怎么办,让人赶紧把谢公抬回去!” 费宏则声音发颤地说了一句,且同时也目光阴沉地看着张璁。 谢迁这里也就被人抬了回去。 而费宏也在接下来走到张璁身边来:“谢公要是被你气死,你让陛下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大可用我之首级,以安抚天下士人之心。” 张璁回道。 费宏听后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张璁:“张秉用!我比你入仕几年,且送你一句话,做官要和光同尘!” “阁老,我也送你一句。” “做官不能太不想着百姓,否则说不定下次被乡民肢解时,可不只是肢解费氏一个族人了!” 张璁也反教育起费宏来。 费宏顿时脸一红,咬牙道:“你的意思是,我费氏居乡不检才招致乡怨?” “是不是,您清楚!” 张璁笑着回道。 费宏道:“我清楚?我只知道是叛贼朱宸濠恨我不肯附他,故怂恿乡贼害我费氏!” “费氏这样的大族,按理,能够和睦乡邻,让乡梓无贼才是,怎么就会有乡贼出现了?” 张璁反问道。 “汝真是不可理喻!” 费宏直接转过身去,把袖一掸,往谢迁的“大学士”第而去。 夏言、潘仿等浙江官员也都跟了来,且都对张璁侧目而视。 因为张璁在他们看来的确不可理喻,说的话实在是太不通人情,且刻薄的很。 “谁不知道费氏在铅山扶危济困,颇得士民爱戴,偏偏在他张孚敬嘴里,费氏成了铅山百姓公敌!” 夏言就在这时替费宏抱不平说了起来。 浙江巡按潘仿也跟着言道:“也就是阁老大度,宰相胸襟,才不与他计较,不然就凭他这一点,也能给他安一个污蔑元老、诋毁名宦的罪!” “部堂!” “发现许多竹木,光是金丝楠木,卑职数了数,就不下百余根!” “紫檀木、鸡翅木、黄花梨更是堆满仓房!” 李秉这时突然疾步从“大方伯第”走了出来,对张璁说了起来。 费宏、夏言等人因还没走远也在这时听见了。 张璁听后大赞一声:“好!” 然后。 张璁吩咐道:“立即组织当地民夫,募集船只,把竹木装船登记,然后运去京师!” 李秉拱手称是。 费宏这时也在愣了愣后,疾步走了来,喊住了李秉:“你说的是真的?” 李秉拱手道:“阁老,卑职哪敢污蔑谢家!” 费宏则在这时对自己的随从说:“去叫谢家的人来,问问他们,这竹木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