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对不起祁烷,真的很抱歉。我什么都做不了。 (3) 突然,祁烷轻轻咳了咳。 “祁烷?”孤倾语立刻握住了他的手,转过头刚想把墨白给喊进来,却听见祁烷虚弱的声音传来。 “不要……叫他……咳咳!” “好,不要,不要。”孤倾语只觉得泪水止不住地流,看见祁烷这样就是一股心疼涌来。 “你没事吧?”祁烷勉强笑了笑,看着孤倾语,他碧绿色的眸子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光泽,宛如三月最明媚的湖泊。 “没事。”孤倾语摇了摇头,紧紧握住祁烷的手,“对不起祁烷,让你受这样重的伤……但如果时间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样选择。” “我知道。”祁烷慢慢地抬起手,看上去像是花了很大的力气,他轻轻地擦去孤倾语脸上的泪水,那样细致,“我知道你的心情。所以,如果时间再来一次,我也还是会那样选择。” “祁烷,我还是把墨白喊进来吧。”孤倾语看了看祁烷。 他没有穿衣服,只是被子掩盖着身子,身上缠绕着厚厚的纱布,纱布上隐隐渗透出血丝。 祁烷没有拒绝,轻轻闭上了眼。 墨白走了进来,他的手上端着一碗药,另一只手上是纱布。 “我来吧。”孤倾语揉了揉眼睛,接过了墨白手中的东西。 墨白抿了抿唇,微微点头,走了出去。 “先喝药。”孤倾语轻轻扶起祁烷,用勺子舀起药,放在他的唇边。 祁烷很听话地张开嘴巴喝了下去,直到一碗药见底。 “你身上也有伤,快去休息吧。”祁烷看着她的眼神略带心疼。 “放屁,被某人保护着我好得很。”孤倾语粗鲁地说道,毫不客气地开始解祁烷身上的纱布,动作却是很轻。 祁烷流氓地笑着:“Boss,看光了我可要对我负责啊。” “那等你先怀了老子的孩子再说。”孤倾语翻了个白眼,纱布被掀开,祁烷结实的肌肉上遍布着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疼么?”孤倾语的手指轻轻扫过边缘,却突然被祁烷抓住手腕。 孤倾语皱了皱眉:“很疼吧?我立刻帮你上药。” “不疼,一点都不疼。”祁烷笑了笑。 “那你为什么这样抓着我?”孤倾语疑惑地看着祁烷。 祁烷慢慢放开了孤倾语的手:“很痒啊,boss。” “哟呵,倒是看不出你居然还怕痒?”孤倾语挑了挑眉,开始帮祁烷上药。 粘着药酒布刚一触碰到伤口孤倾语就立刻将手缩了回来,同时紧张地看向祁烷:“疼不?” 祁烷又好气又好笑:“不疼。Boss你是心理医生吧?没见过猪跑难道还没吃过猪蹄?在医院有看见护士给病人上药不?对我不用这么仔细,随便涂涂就好了,反正也不痛。” “看是看过,但是那些病人的表情看上去生不如死?”孤倾语继续帮祁烷上药,动作依然轻柔,“如果你想要那样的话我倒是可以试试看。” “不不不还是手下留情一点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