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们要是按照我的设计方案修建石桥,就算通桥那日上千人踩在桥面庆祝,也不会有事。都怪他们。”说到激动处,谢必就要用匕首去捅他。 云溪若又抛出个新的问题:“谢必,郑主簿他们是被吓死的,你为什么不用同样手段杀江图和李知县?” “你一个人怎么办到的?” 谢必没有解释,而是一刀割开李原的脖子。 “谢必。”众人呆滞了两个呼吸,这才有人反应过来,冲过去救李原。可惜,在来的路上,谢必就封住了李原的修为,像他们这样的酒囊饭袋,修为高深不到哪去。 谢必没跑,任由周一捆住他的手,准备带去衙门。 没走几步,谢必的口吐鲜血,他最后望着的人是云宴。 “你在衙门口写血字,是想有人发现真凶是你,好阻止你是不是?” 谢必没回答,眼睛却在笑。 “云宴,还不走?”云溪若站在雨中久久不语,心中有什么巨大的情绪正在酝酿。 赵欣儿和李晚跑过来拉她去躲雨。 “他还有同伙。”回县衙的马车上,云溪若不断重复这句话。 李晚发觉她状态不对劲,忙叫赵欣儿来给她检查。 “不好,她身上好热。” 两人都知道云宴是假身份,李晚急道:“先送到我那里去。” 等云溪若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中午。 她昏昏沉沉,感到头重脚轻,身上肌肉酸痛。 “绾绾。” 她想张口,却发现喉咙里夹了玻璃渣子。嗓子哑了。 我这是感冒了?云溪若感到一阵后怕,她只顾着查案,忽略了身子。 突然,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见到来者,心中突然感到莫大委屈,哇地大哭。 “枸杞,这几天你去哪里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