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些人很多都已经意识模糊了,被人喂药后,头脑逐渐清明起来。 虽然没法跟身体健康的相提并论,可状态已经不怎么影响考试了。 一个个望着巡考,眼里满是感激。 巡考心慌啊,这药是他坑旁人的,结果自己得了人情。 有心解释,却因为还在考试,不敢言语。 得得得,不管了。 等结束,能解释解释,解释不了,就日后再说。 就这样,日子到了八月十七。 池兴月早早来到贡院门口等着,可等啊等,等啊等,等到太阳快下山了,贡院大门才缓缓打开。 疲惫的学子们头发凌乱,两眼乌青,脚步虚浮,浑身上下写满颓丧。 有过来接人的,看到这一幕,眼泪都掉下来了。 心疼儿子、相公吃苦了。 池兴月站在牛车旁边望啊望,望啊望,等人走差不多的时候,才看见了熟悉的人影。 不等她挥手,就见一位中年男子把他拦了下来。 不知说了什么,只隐隐看到,他神情很是激动,似乎还想给凌季恒下跪。 凌季恒托住他的胳膊,阻止他不合时宜的举动。 男人却一点不觉丢人。 “恩人,如果不是你给的药丸,在下怕是早被巡考拖出去了。 好不容易等来秋闱,如果还没考完就结束,在下怕是郁结于心,活不成了。 恩人,你给的不只是秋闱的最后两天时间,更是在下活下去的动力和勇气。” 凌季恒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兄台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无需挂齿。 小弟的家人过来了,就先行离开了。有机会,再一起烹茶聊天。” “好,敢问兄......” 男人想说:“敢问兄台大名,在下好择日登门道谢。” 却见凌季恒快步来到池兴月跟前,拉着她的手撒娇,然后动作极快地钻进牛车里。 这一幕,把他看愣了。直到人群散去,才反应过来。 轻笑一声,小跑着回家。 妻子这些年为人浆洗衣服,填补家用,辛苦了。 他没法给她富足的生活,只能偶尔回去帮帮忙。 她辛苦了,他想她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