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房玄龄和段纶二人,将建厂房办印刷厂的事一合计。 二人皆知要建厂,人力物力财力都极为不易。 特别是砖瓦和木材,要在短时间内备齐,那谈何容易。 几经探讨,拿出李文给的草图,二人一计算,段纶担心地说道: “若是到民间征收,只怕收尽存料也不足十之一二。 我们又是着急着要建好,那就少不得要打民房的主意。 可是民房一旦拆多了,便会搞得天怒人怨。 如此一天,天子若是要降罪,你这相爷,只怕是有的是苦头吃。” 这两头讨打的活,房玄龄当然明白个中利害,要不然他不会来找段纶。 他双眉紧皱,一付苦逼样,起身对段纶作长揖说: “办法倒是有一个,可得纪国公帮忙才成。换作别人,绝无可成。” “???” 段纶张开了嘴,小半天没挤出一个字来。 他真不知道这老狐狸要说啥子,但他明白,捧得越高,那摔得自然是越重。 房玄龄拿出玉璧一对,拱手长揖,非常诚恳地说道: “委屈纪国公,帮忙演一场戏,若是演得真实了,此事可成。” “房国公可别诓我,这要不是有师父给个犁,我还是个侍郎呢,伤不起呀。” 段纶当然知道这老狐狸那是一肚子坏水,所以毫不犹豫地把玉璧给他推回去了。 “没那么难,这回不让纪国公当坏人。只要借纪国公之口,拉着我到皇上那里去告一状,说是我强拆民房,大功可成。” 房玄龄微微一笑,斯文慢理地说着。 段纶仔细地想了想,并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玉是没敢收他的,但人却起身随他进宫去。 李二竖起耳朵听完二人的汇报,望着满脸不忿的段纶,责备房玄龄道: “玄龄,这是怎么回事?” 房玄龄却是不慌不忙,微微一笑,如老友扯淡般的,随意说来: “这小侯爷要的厂房,事关天下苍生,又有皇上的旨意在。 臣下岂能不用心? 烧砖瓦非三月不成,木料非半年以上不得干,这砖瓦木料,都不是短时间能奏齐之物。 眼下要用得急,臣下也别无他法,已经开始从房家拆起,准备连祠堂也不留。 这折几栋民宿,那又算什么呢? 朝廷又不是没补钱给他们。 再说了,成大事都不拘小节。 第(1/3)页